答案是显而易见的。 符媛儿咽了一口唾沫,连带着嗓子眼都疼。
他的目光却在她涂抹了碘伏的膝盖上停留了好几秒。 “不用打电话了。”这时,上司走进来了。
符媛儿便要往里冲,想将严妍带出来。 “符媛儿,”他忽然又开口:“以后要找什么人,查什么事情,可以跟我说。”
符媛儿尴尬的咳咳两声,这不怪她。 但这是她的底牌,不能急吼吼的打出来。
她们始终带着笑,只是那笑讽刺意味儿太浓。 “民警同志,我们太太是孕妇,”小泉气恼的控诉:“要不是我眼疾手快,这会儿我们太太就躺在医院了!”